“你放心吧,整蠱傻柱,我絕對能算第一,現在他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許大茂的眼裡挂着一絲得意的目光。
“你們在說什麼呢?”
“我怎麼聽不懂啊?”
傻柱的眼中透露着一絲詫異。
“啊!”
就在這個時候,剛剛蘇醒的秦淮茹尖叫了一聲,立馬抱住了自己的身子。
“秦淮茹,你早就和傻柱有一腿了吧!”
“你們兩個還真是膽大包天,居然跑到工廠的小倉庫裡面偷人,還要不要點臉!”
楊廠長拍着桌子,臉上透露着一絲憤怒的神色。
“我沒有啊,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過去的。”
“好像是有人把我綁了!”
聽到了這話,傻柱感覺裆下一涼,看着光溜溜的自己,眼裡明顯閃過了一絲慌亂。
“誰信啊?”
“你的衣服整整齊齊疊在小倉庫的角落裡,你還抱着秦淮茹,你敢說你們兩個沒有私情?”
楊廠長勃然大陸,立刻站了起來,開口喝斥道。
“我是被冤枉的!”
秦淮茹連忙哭訴道。
“那你說說,你們兩個人為什麼會去小倉庫?”
楊廠長冷哼了一聲,眼裡挂着一絲不屑的神色。
此話一出,兩人便回想起了在酒樓的場景。
他們好像是被人打暈了過去,将他們打暈的那個人把他們送來了這裡。
可這件事情該怎麼說出口呢?
畢竟他們兩個人去酒樓,可是存心要給蘇白搗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