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看着不遠處的蘇白,氣得牙根有些癢癢。
他們兩個是準備去蘇白的婚禮上搗亂,這件事情應該是被蘇白提前知曉了,所以他才會把自己和秦淮茹丢進倉庫裡。
“你有什麼證據?”
“而且人家一整天都在酒樓招待來往賓客,哪有空管你們兩個無名小卒。”
楊廠長冷笑了一聲,眼裡挂着一絲輕蔑的神色。
今天他可算是見到蘇白的人脈了!
不僅連自己這位廠長都給請去了,包括大領導,還有一些工廠的中層領導,以及婁振華那邊的達官顯貴,這人數可着實不少啊!
“廠長,我們今天也去酒樓了,臨近中午的時候就到那裡了。”
“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們兩個就到了這裡,兩個人還摟摟抱抱的。”
傻柱見眼下已經沒有任何辦法,隻能将實情說出來。
“那我問你,你去酒樓幹什麼?”
廠長冷笑了一聲,開口問道。
“我們,我們自然是去吃飯的,蘇白雖然沒有請我們,我們倆就準備在酒樓弄點吃的,順便看看蘇白的婚禮。”
傻柱低着頭,心裡有些發虛,根本不敢直視楊廠長的眼睛。
“你可拉倒吧,我告訴你,蘇白把整間酒樓都包下來了,壓根不會請别人,每個人都有邀請函,你們說是不是?”
楊廠長看了一眼自己身後的那些中層領導,不由得冷笑了一聲。
“可不是嘛!”
“蘇白早早就給了我們邀請函,邀請我們去酒樓裡吃飯。”
“傻柱,你沒有被邀請,自然沒有邀請函,要不要我把邀請函拿出來給你看看。”
此話一出,那些赴宴的人笑了笑,連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