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能行嗎?”
聽到了這話,閻解成眼裡挂着一絲遲疑的目光。
蘇白這是讓自己去背刺自己的老爹呀,這能行嗎。
“反正現在擺在你面前的隻有這兩條路,要麼就聽我的,要麼你就自認倒黴,去看守所裡蹲着吧。”
“順便提醒你一句,你做的這些事情,估計要在看守所裡蹲上十年八年的,等你出來以後,恐怕黃花菜都涼了。”
蘇白将雙手環抱在胸前,眼裡挂着一絲戲谑的光芒。
蘇白這話可沒有開玩笑,閻解成這是在破壞國家财産,公安局如果量刑的話,肯定會從衆處理的,就像是當初的趙建國一樣。
“我答應你還不成!”
“蘇白大哥,你可千萬别把我送進公安局裡面,你要是把我送進公安局,我這一輩子可就毀了。”
聽到了這話,閻解成連忙開口求饒,拼命的點頭答應。
“這就對了,隻有跟着我們才有出路,你爸他們就是胡搞。”
“不過你放心,我對你爸那點事情沒有興趣,我的目的就是能垮傻柱那個家夥。”
蘇白微微一笑,輕聲說道。
随着時間的漸漸推移,傻柱逐漸發現事情好像有些不太對勁。
飯店的人流量并沒有随着自己的政策而增長,反而人流量越來越少,甚至連一個人都看不見了。
一連十天的時間,他們飯店連個人影都沒有見到,這些人都去蘇白家的酒樓吃飯。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閻埠貴領着兩位大爺找傻柱來興師問罪,想要問清楚事情的緣由,
“我也不知道啊,這件事情我已經盡力了。”
“我算是看出來了,咱們四個聯合在一起,也鬥不過蘇白那個家夥。”
看着自己面前的三人,傻柱歎了一口氣,臉上挂着一絲無奈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