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葉淩霜不是應該關心自己嗎?
怎麼還說風涼話?
笑着打趣道。
“這你就不懂了吧,揍人一定要赤手空拳才有意思!”
“不懂。”
陸言裝作做樣地将手舉到葉淩霜身前。
“老婆,我都受傷了,你一點都不心疼我嗎?可疼了!你看又腫了,要出血了”
葉淩霜往後靠了靠,皺眉道。
“你活該,我不讓你去,你偏去!”
“诶呀,頭也好暈,我好像受了内傷”
陸言厚臉皮地往葉淩霜懷裡鑽。
車裡的空間本來就狹小,葉淩霜根本無處可躲,将手伸進他的襯衣衣擺,蔥白的手指用力掐住一下他側腰的嫩肉。
“起開!”
陸言疼得大叫。
“你謀殺親夫啊,我要是死了,你可就要守寡了,你還這麼年輕,别這麼想不開呀!”
盡管疼得不行,卻沒有一絲要遠離葉淩霜的意思,反而更加放肆地腦袋靠進她的頸窩。
葉淩霜氣得小臉漲痛,擡眸瞪向陸言,鳳眸微眯泛起駭人的光芒,反駁道。
“我現在的生活和守寡有區别嗎?這兩年你有盡到一點做丈夫的責任嗎?”
陸言一陣心虛,葉淩霜的話沒毛病。
從誤會葉淩霜出軌,他就一直冷暴力她,還分房睡,關系僵得還不如合租室友。
靈光一閃,嬉皮笑臉道。
“有啊,昨晚我們不是同房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