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甯愣愣發問。
一旁的沈淮明也是懵的。
“不知道。”
最離譜的是，說到一半，李海波竟然卡殼了。
他從懷中掏出了手機，開始照着手機上的話念。
寂靜，現場陷入到了死一般的寂靜，落針可聞。
緊接着一道大笑聲響起，對面的威廉空已經繃不住了。
“哈哈，這就是你們華國的新能源領軍公司嗎？這方案怕不是你做夢時在夢裡想的吧。”
“不行了，笑死我了，你絕對是來搞笑的，哈哈！”
周瑜甯的臉色青一塊紫一塊，羞愧的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
這方案連她都能聽出來是個垃圾，更别提這種專業人士了。
隻可惜李海波并不自知，反而腆着一張大臉反駁。
“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我的方案不完美嗎？比你那破垃圾強多了！”
“回來！”
周瑜甯低聲呵斥。
“可是…”
“我讓你回來！”
沒辦法，李海波隻能悻悻然的下了台。
雖說他現在是周氏集團總裁，但手頭上卻沒有多餘的股份，公司說到底還是周家人的。
威廉空看了眼衆位大佬，言語異常嘲諷。
“這就是華國的公司嗎？這就是華國的大佬嗎？真是可笑啊，你們還是别開公司了，去菜市場賣菜吧！”
“我來和你比！”
突然，大門處傳來了一道中氣十足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