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問什麼？”
她轉頭看去，目光清澈，聲音輕柔。
沈沐澤喉結滾動，唇瓣開合，最終，她低壓地吐出一句：
“算了。”
蘇棠梨歎了口氣，将車停在了路邊。
她明亮的眼睛盯着沈沐澤，清澈坦蕩，解釋道：
“沈清宴确實是我好友，”
她頓了頓，看向沈沐澤的胸口的位置。
沈沐澤順着她的目光，忍不住低頭将自己的玉佩拿了出來。
她看着玉佩，意味深長的道：“你的玉佩與他的相似，所以他問我能不能約你的時候，我才會答應。”
“如果給你帶來了困擾，我很抱歉！”
她面色帶着歉意。
他側頭看到了她眼底的真誠，聲音平和道：
“沒事。”
像是得到了某種證實，懸着的心似乎可以放下了。
另一種莫名的、帶着荒謬的期待又浮上心頭。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問道：
“隻憑一個玉佩認人？沈清宴就不怕出錯嗎？”
蘇棠梨眼神複雜地看了他一眼：
“經曆過無數次的期待與失望，自然不會再差這一次了。”
指尖陷入了肉裡，沈沐澤心裡有些堵。
蘇棠梨見他沉默了，語氣尊重，抛出提議：
“如果你願意可以做個鑒定。”
沉默在車廂蔓延。
“好。”
沈沐澤聽到了自己幹澀的聲音，帶着微弱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