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逮着的?那,它回來幹啥?”陳燕芳追問道。
“估計想看看咋回事兒。”
方安半開玩笑地說着,頓時逗得幾人哈哈大笑。
“怪不得都叫它傻狍子。”方思成抓着狍子的耳朵摸了摸。
“那你還吃嗎?吃了就跟它一樣傻。”
方瑩瑩湊過來故意吓唬他。
方思成一聽愣住了,急忙把小手收回去,“小叔,要不咱别吃了。”
“哈哈”
方德明兩口子指着方瑩瑩在那兒笑。
“你姐逗你呢,傻不了。”方安寵溺地笑了笑。
其實傻狍子這東西不是傻,他跑回來也不是想看看咋回事兒,主要是這種動物的領地意識比較強。
山裡野獸多,占的地盤比較大。
像狍子這種沒什麼攻擊性的動物,好不容易找到個能住的地方,自然不想讓别的物種跑進來。
方思成瞪了方瑩瑩一眼,繼續湊過來摸耳朵。
方安見他那麼喜歡摸,翻面的時候還特意換了個方向,這才拿着小刀繼續剝。
這剝皮子也是有講究的。
刀子下去要保證皮肉分開,不能帶上肥肉,帶上了就賣不上價。
好在方安前世沒少幹這活兒,雖然十幾年沒碰有點手生,但前幾天剝兔子撿回來不少,現在不僅剝得幹淨,速度還非常快,打眼看上去跟往下撕似的。
這皮子剝完放一邊。
方安又拿出菜刀開了膛,掏出内髒後就開始卸肉。
先把狍子的四條腿卸下來,然後再把剩下的部分分成塊兒,這一套下來也沒花幾分鐘。
方德明兩口子看得直愣眼珠子。
隻見方安握着刀再骨頭縫裡切兩下,一大塊兒肉就下來了,全程都沒看到他拿刀砍。
幾乎是眨眼的功夫,整個狍子就拆完了。
“小安,你這都跟誰學的?”陳燕芳直勾勾地盯着那些肉,就算國營飯店裡賣肉的,也沒方安卸得這麼利索。
“我同事他爹卸的時候教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