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嘴唇哆嗦着說不出話來。
賈東旭呆若木雞。
秦淮茹更是悔恨交加,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她錯過了一個什麼樣的金龜婿啊!
劉海中和閻埠貴也臉色難看,他們剛才跟着易中海一起落井下石,現在想起來,簡直是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
“江辰同志,現在就跟我回研究所報道吧。”
李衛民對江辰的态度,更是尊敬有加。
江辰點了點頭,他知道,屬于他的時代已經開啟。
他沒有急着離開,而是再次環視了一圈院子裡的所有人。
他的目光在易中海、賈家、劉海中、閻埠貴身上一一掠過,嘴角勾起一抹冰冷徹骨的笑容。
“各位街坊鄰裡,各位大爺。”
江辰的聲音不大,但此刻,卻帶着一種無形的壓迫力,讓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我江辰今天就走了。你們放心,我不會把今天的事忘掉。”
他頓了頓,眼神驟然變得銳利如刀:“你們搶走了我的工作,你們羞辱我,你們落井下石,你們道德綁架今天,你們把我推出去,但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們明白,什麼叫作繭自縛,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
他最後一句,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來的,聲音雖輕,卻充滿了刻骨銘心的恨意和宣戰的意味。
說完,江辰不再多看一眼,轉身,跟在李衛民身後,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四合院。
在李衛民身後那兩個年輕人的注視下,以及所有院裡人驚懼交加的目光中,江辰的身影消失在胡同深處。
院子裡死寂一片。
空氣仿佛凝固了。
半晌,賈張氏才回過神來,顫抖着聲音罵道:“反了!反了!這小兔崽子他怎麼就”
但她的聲音裡,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嚣張,隻剩下深深的恐懼。
易中海像失了魂魄一樣,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嘴裡喃喃自語:“完了都完了”
他知道,江辰今天的話,不是威脅,而是預告。
這個平時默默無聞的孤兒,一旦飛黃騰達,絕不會放過他們這些曾經欺辱過他的人。
秦淮茹捂着嘴,眼淚無聲地流淌。
她悔啊,悔得腸子都青了。
一個軍工研究所的技術員,前途無量,地位崇高,她竟然親手把他推了出去!
還羞辱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