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你看看你!你自诩是院裡的一大爺,德高望重!可你都幹了些什麼?”
江辰目光冰冷,直視易中海,“你這種滿肚子算計,心腸歹毒的僞君子,根本不配坐這個一大爺的位置!你更不配得到任何人的尊重!”
“你、你”
易中海氣得渾身發抖,指着江辰的手都在顫抖,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他的老臉漲成了豬肝色,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
江辰沒有再多看他一眼,轉頭對司機和警衛說道:“把車開到居委會,我去把戶口遷了。然後去屋裡把我的幾件舊物拿走,以後這裡,跟我就再無瓜葛。”
“是,林工!”
司機和警衛立刻恭敬地回應。
江辰在衆目睽睽之下,坐上吉普車,徑直駛向居委會。
院子裡,隻剩下易中海、賈家以及劉海中、閻埠貴等人僵硬的身體,和他們身後那些竊竊私語、對易中海指指點點的街坊鄰居。
易中海癱坐在椅子上,雙目無神,嘴裡喃喃自語:“完了徹底完了”
他的威信,他的臉面,在這一刻,被江辰撕得粉碎。
賈張氏和秦淮茹抱頭痛哭,悔恨和絕望如潮水般将她們淹沒。
她們徹底失去了江辰這根“救命稻草”,還把他徹底得罪了。
劉海中和閻埠貴則趁着沒人注意,悄悄地往後挪了挪,生怕被江辰的餘波波及。
他們知道,易中海這次,是真的栽了。
不到一個小時,吉普車再次回到四合院。
江辰從屋裡抱出了幾件書籍和一些紀念品,都是他前世今生唯一覺得有價值的遺留物。
他甚至沒有看那些舊家具一眼。
“走了。”
江辰對吉普車旁的警衛和司機說了一句,然後看了一眼院子裡的狼藉,目光在易中海和賈家身上短暫地停留了一瞬,那眼神中充滿了冰冷的嘲諷。
吉普車再次啟動,緩緩駛出四合院,揚起一陣灰塵,将這個腐朽的泥潭徹底抛在身後。
江辰知道,這僅僅是開始。
他要讓易中海和賈家,在恐懼和絕望中,一點點地走向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