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聾媽媽,您在院裡地位最高,您幫我們跟江辰說說,讓他别再找我們麻煩了。”
秦淮茹也哀求道。
聾老太眯了眯眼,心中盤算起來。
她确實對江辰的崛起感到不安,尤其是易中海的下場,讓她隐隐感到威脅。
但她更相信自己的“烈士家屬”身份是塊免死金牌,任何人都不能輕易動她。
“行了,别哭了!”
聾老太敲了敲煙袋鍋,說道,“我聾老太活了這麼大歲數,還沒怕過誰!那個江辰,我回頭找他談談!他要是敢不聽我的,我就去街道辦告他!去廠裡告他!我就說他欺負烈士家屬,欺負孤寡老人!”
聽到聾老太願意出面,賈家母女立刻喜出望外,連連道謝。
她們覺得,隻要聾老太出馬,江辰肯定不敢再嚣張了。
很快,聾老太要找江辰“談談”的消息就在院裡傳開了。
一些不明真相的鄰居覺得,聾老太畢竟是烈士家屬,江辰應該給她幾分面子。
但更多的人,特别是那些見識過江辰手段的,都暗自搖頭。
他們覺得,聾老太這次怕是要踢到鐵闆了。
江辰自然也聽說了聾老太的動向。
陳雪茹從外面帶回了消息。
“江辰,聽說院裡那個聾老太要找你麻煩?”
陳雪茹有些擔心地說道,“她那人可不好惹,仗着自己是烈士家屬,誰都不敢動她。”
江辰正在看一份技術資料,聞言,他擡起頭,眼中閃過一絲玩味。
“她要找我?”
江辰笑了笑,笑容中帶着一絲冰冷,“看來易中海的下場還沒讓她認清現實啊。”
“她好像打算出面保賈家,還想壓你。”
陳雪茹說道,“她放出話來了,說要讓你知道厲害。”
“壓我?”
江辰放下資料,靠在沙發上,眼神冷冽,“她算個什麼東西,也配壓我?”
他知道,聾老太之所以敢如此嚣張,無非就是仗着她那個“烈士家屬”的身份。
這個身份在那個年代确實能帶來不少便利和尊敬。
但江辰可不是這個時代土生土長的人,他對這種虛假的道德光環和特權,隻有厭惡。
更何況,他早就對聾老太那副倚老賣老、偏袒賈家的嘴臉感到不滿了。
她和易中海一樣,都是四合院這個泥潭裡的毒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