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喜歡利用一些不起眼的地方。”
史密斯斷斷續續地說,“比如公園裡的雕塑下或者某個老舊圖書館的借書卡裡”
利用公共場所的死信箱?
這是一種非常經典但也非常難以追查的方式。
京城公園衆多,圖書館遍地,要在茫茫人海中找出那個特定的地點和特定的物品,無異于大海撈針。
“這些死信箱是固定的嗎?有沒有規律?”
林逸問道。
“沒有完全固定。”
史密斯搖頭,“他每次都會通過指令告訴我下一次聯絡的地點和方式。有時候會用到一些隻有我們能理解的暗語或者标記。”
“暗語和标記?”
史密斯開始回憶一些零散的細節。
比如,在某個公園的雕塑下,如果雕塑的右手拇指朝上,就代表是死信箱;如果在圖書館借書卡上,某個數字被劃掉,就代表了日期或者時間。
這些信息碎片化且難以核實,但至少提供了一個方向。
“那他本人呢?你見過他嗎?知道他的身份僞裝嗎?”
李衛民追問。
史密斯沉默了很久,似乎在回憶。
“我見過他幾次。”
史密斯終于開口,聲音微弱,“但他每次出現,身份都不一樣。有時候是一個普通幹部,有時候是一個商人,有時候甚至是一個藝術家。”
“藝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