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妾之心雖有,卻絕非行如此荒謬之事!
“姐姐說笑了!若無他事,告辭!”許渡轉身欲走。
“走?”許文秀眸中厲色一閃,築基期的威壓轟然爆發!許渡隻覺周身空氣瞬間凝固,動彈不得!
“今日,不把‘事’辦完,休想離開!”她語氣決絕,字字如鐵。
那袅袅的檀香,早已侵入他的肺腑,一身燥熱斷然不是他一個小小凝氣修士能抵擋的。
許文秀溫軟的身軀貼了上來,一隻微涼的手,帶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探入他衣襟,撫上他滾燙的胸膛
許渡心中萬匹羊駝奔騰:造孽啊!又做起了老本行(ㄒoㄒ),這才過了幾天安生日子!等着都給老子等着!不築基絕不出關!
許渡眼神渙散,意識瞬間全無
不知過了多久,許渡才從那場荒唐的“鏖戰”中得以喘息。
“拿着!”
許文秀慵懶地側卧榻上,雪肌半掩,心滿意足地拈起那個早前承諾的玉瓶,随手一抛。
許渡下意識接住,冰涼的玉瓶卻讓他感覺異常燙手。
他盯着丹藥,嘴角抽搐:這算什麼?嫖資嗎!他堂堂七尺男兒竟淪落至此罷了!
他不再言語,默默穿戴整齊,頭也不回地摔門而去。
許渡腳步一頓,忽然反思起剛才種種,一絲奇異的快意悄然滋生。
他低聲冷笑:“呵,倒也不算全無好處。那宋申奎看不起老子,老子反手睡了他婆娘,日後他還得給老子的種當便宜爹!何樂不為?”想到孩子降生時他與宋申奎的賭約,許文秀又怎能和許文錦相比,那太陰混沌體可不是白給的!
宋家,全族都得為我服務!
“兒越強,爹越強!宋申奎,你這頂綠帽,戴定了!”念頭通達,許渡竟忍不住放聲狂笑起來,“快哉!快哉啊!”
回到自家小院,做賊般蹑手蹑腳往裡溜。
“夫君?”許文錦柔婉的聲音自身後響起。
她正在院中踱步,關切地看着他,“臉色不太好?可是銘文刻畫太耗心神了?”
許渡身形一僵,随即挺直腰闆,“無妨無妨!為家族效力,累死也心甘!我便是那一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
“貧嘴”許文錦被他逗笑,輕輕撫摸着小腹,“我們的孩兒就快出世了,名字可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