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無涯臉上帶着溫和笑容。
不過在聽到林凡那句身份有問題時，瞬間凝固。
他倒吸一口冷氣，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
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眼前這位神情緊張、滿臉凝重的交換生師弟。
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再次眨眨眼。
他的眉頭緊皺，陷入一種沉思的狀态。
半晌，他才用一種極其不确定的語氣，小心翼翼地問道。
“林凡師弟，你是不是前幾天偷偷買了師弟煉制的增元丹，然後吃多了？”
原本還破罐子破摔，感覺自己即将英勇就義的林凡。
聽見此等回答，頓時滿臉懵逼。
“啊？”
他完全沒跟上秦無涯的腦回路，愣在原地。
“沒沒吃啊。”
如此回應讓秦無涯的表情更為困惑。
“沒吃，為何你的這些症狀和吃了那增元丹一模一樣？”
主要是林凡的臉上始終帶着拯救世界，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英勇表情。
饒是平日裡随和的秦無涯也有些忍俊不禁，繼續追問道。
“那你倒是說說，我師弟他身份有什麼問題？”
“還有，你是怎麼知道的？”
林凡深吸一口氣，他知道，接下來的話。
可能會颠覆這位青雲宗大師兄的三觀。
他與腦海中的藥老飛速交流。
“老師，怎麼辦？”
“要不要把您的事說出來？”
“說！”藥老的聲音無比果決。
“秦無涯品性端正，乃正道楷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