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那人,竟然是陳新。
那家夥還帶着白天那幾個混混兒,竟然跑這地方來堵人來了。
我這一腳勢大力沉的,直接把陳新給踹飛了,他下意識松手,周琴也從他手中掙脫,連忙捂着頭皮往旁邊靠。
稍微喘口氣後,周琴也開始罵罵咧咧。
“姓陳的,你他媽别沒事兒找事兒,不是已經說了明天還你錢麼?”
話音剛落,從後門又跑出來一個人,把周琴扶起來後,也開口了。
“陳新,你可别忘了這是什麼地方你要是敢在這兒亂來的話,别怪我們叫人了。”
出來的人赫然是苗彤。
當苗彤看到我後,也愣住了,轉而又開口問道:“你怎麼跑這兒來了?”
我正愁找不到借口呢。
看到被我踹到牆角,弓得跟蝦米一樣的陳新,解釋道:“我看這兒鬧起來了,就過來看看,沒想到”
苗彤沒功夫理我,又看向了陳新。
這麼會兒功夫,陳新也緩過氣來了,扶着牆站起來,看到我後,恨的牙癢癢。
喘着粗氣指着我就罵:“他媽的怎麼哪兒都有你?”
話音剛落,周琴再次開口了。“陳新,說了明天還你錢就還你錢,你他媽再鬧,信不信我告訴我們老闆?”
聽到這句話,陳新脖子一縮。
顯然他有些害怕周琴口中的老闆。
但片刻後,卻又梗着脖子道:“那明天你要是拿不出錢來咋辦?萬一今晚你他媽就跑了呢?老子不得守着你?”
我也不客氣,朝着他又是一腳,再次把他踹得跌坐在了地上。“你守着就守着,跑進去把人拽出來幹嘛?”
這次陳新憋不住了,捂着肚子指着我,喘過氣後,立刻喊了一聲:“他媽的給老子打今天不讓這小子見見血,老子就不叫新哥!”
話音剛落,旁邊的幾個混混兒動手了。
他們手裡雖然沒鋼管兒片刀啥的,但仗着人多,氣勢上也不弱。
但我可不怕他們。
當年連隊拉練,我算是跑得最快的,跳得最高的,也是最能打的。
哪怕是連隊裡的戰友,我也能一挑好幾個,眼前這幾個混混兒,我更是根本沒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