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夥人一邊打,還一邊罵:“他媽的,鬧事兒都鬧到輝煌來了想死了不成?”
有幾個朝着我們這邊直沖沖就過來了,手裡的鋼管片刀也不含糊,朝着我就招呼過來。
但我也不是吃素的,手中的木棍掃帚憑空一架,堪堪架住幾個迎頭揮來的鋼管。
腳下也不含糊,沖着那幾人就踹了過去。
之前面對陳新那些爛仔時,我還有留手。
但這次面對這些狂得沒邊兒的人,手裡還有家夥事兒,我不能留手,也不敢留手了。
俗話說手是兩扇門,全靠腿踢人。
這句話被我幾乎完美的诠釋了出來手上的木棍兒招架着一波又一波的攻擊,腳下也絲毫不含糊,但凡是沖上來的,都被我一記勢大力沉的腿踹得倒退回去。
幾輪過後,我眼前躺了一片,抱着肚子嗚呼哀嚎的。
剩下八九個人,但當教訓完陳新他們後,看到眼前這一幕,也有些吃驚,竟然沒有第一時間沖上來。
其中兩個舉着片刀指着我叫罵。“小子,你他媽再不把她倆放出來,别怪我們下死手了到時候鬧出個好歹來,你爹媽還得給你收屍。”
我可不是吓大的,再加上我爹媽死好多年了,孑然一身,絲毫不帶怕的。
喘着粗氣回了句:“有本事就來老子隻要還有一口氣在,你們就别想動她倆。”
話音剛落,就看見幾個人對視了兩眼,目光中竟然比我還要茫然。
我還沒搞清楚狀況,這夥人就被扒拉開,其中一個人走上前來,突然笑了笑,問了句:“小子,你和他們不是一夥兒的?”
“廢話,我要和他們是一夥兒的,先前還能打起來麼?”
這話說出口,那人立刻尴尬的笑了起來,一擡手,示意身後的人放下家夥,同時朝着我走了過來。
“哎呀誤會,都是誤會一場,這不是大水沖了龍王廟,自家人不認識自家人麼?”
我更加懵逼了,直至那人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才問道:“到底咋回事?”
那人也沒解釋,隻是擡起腳朝着後門踹了兩下,然後扯着嗓子喊了一聲:“開門。”
片刻後,裡面的保安把門打開了。
那人又沖我招呼道:“先進去再說進去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