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顯然,那幫人絕對是輝煌老闆叫來的。
“唉”
我歎息一聲,突然明白,苗彤當初在老家說的工作不好幹,不單單隻是工作不好幹也許她更想說的是,社會不好混!
“如果如果你執意要在輝煌上班的話,那我”
“呼嗤”
我本想說,那我也去輝煌上班,至少離她近一些,可以更好的保護她。
但一轉頭,這女人竟然借着酒勁兒直接睡着了。
再看周琴,那姐們兒喝完第四瓶就倒了,此刻正趴在沙發上打鼾呢。
看着滿地的啤酒瓶,我也是蠻佩服苗彤的,比我想象中更能喝,連着喝了六七瓶才醉倒。
“這兒不讓睡覺。”
我推了下她,這女人腦袋一歪,竟然直接往後面倒去。
慌亂中我連忙扶住她,歎了口氣,一用力把她橫抱了起來,朝着卧室走去。
剛把她放到床上,正準備出去收拾周琴。
一個冷不丁的,苗彤竟然雙手憑空一抱,抱住了我的脖子,滿嘴酒氣的囫囵喊着:“尿尿”
“我的姐啊!這時候你要尿?”
事實證明,人在極度無語的情況下,真的很無語。
酒勁兒和初哥雙重加持下,我老臉都紅到脖子了。
更像是大學生去商k,從哪兒下手都不知道。
隻能又把她抱去衛生間好在衛生間是馬桶,扶着她坐在馬桶上後,我更是手足無措。
怎麼辦?難不成還要幫她脫褲子?
“脫就脫吧!反正老子又不吃虧!”
這麼想着,我索性心一橫
好在苗彤穿的是裙子,隻需要脫内褲,方便了許多往上面一撩就完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