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小子接下來的一番話,卻讓我對他改觀了。
這小子的确是大涼山出來的,小時候就是個放牛娃而已,爸媽都去了外地打工,幾乎和我一樣,在老家跟着爺爺長大。
留守兒童就沒幾個學習成績好的劉波也是一樣。
這小子小學畢業就讀不下去了。
才十一二歲的年紀,他爺爺看他成天跟個該溜子一樣也不是個事兒,于是就給他報了個全封閉式的武校。
都說上帝為你關上一扇門的同時,肯定會為你開一扇窗。
這小子學習能力不行,動手能力倒是挺強的。
在武校裡學了六年這期間,幫着武校拿了不少格鬥名次。
甚至連武校校長都挺看好劉波的,還說等他畢業後,就聘請他成為武校老師呢。
可惜好景不長,武校竟然被人舉報,說虐待學生,逼迫未成年學生進行盈利性質的表演。
這事兒鬧了将近半年
最後的結果就是,武校被迫關門歇業全體師生就地解散。
劉波好歹是畢業了,然後就夥同一匹當年武校裡的師兄弟,跑到深圳這邊來賺錢在酒吧裡表演格鬥。
也就是今晚我們在那家酒吧裡看到的八角籠。
說到這兒的時候,劉波情緒激動,罵罵咧咧:“也不知道是哪個生兒子沒屁眼兒的多管閑事,當年吳校長對我們可好了,去他嗎的虐待兒童學生,那都是我們自願的”
我歎了口氣,拍拍他的肩膀,剛準備安慰幾句,沒想到這小子竟然腦袋一歪徹底醉過去了。
“卧槽,你小子醉之前,倒是告訴我你家在哪兒啊?”
事實證明,人在無語的時候真的會很無語。
這小子看着五大三粗的,酒量竟然還比不過周琴那個姐們兒。
我隻能結了帳,又把他扶到最近的酒店裡開了間房,把他扔了進去。
忙活完後,再看了下時間,竟然都淩晨一點多了馬上苗彤就要下班了。
我趕回輝煌的時候,剛好看到苗彤從裡面出來。
剛準備上去打個招呼,然後一起回家。
可苗彤在看到我後,竟然小跑了兩步,朝我跑了過來。
“你臉上怎麼回事?”
苗彤捧着我的臉,滿是關切的查看着,當看到眼角青紫一片後,立刻嚴肅詢問起來:“你和别人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