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我立刻扭頭,剛要給苗彤道歉呢。
她卻把一盤藕片遞到我面前,冷着臉說道:“賞你的便宜你了。”
我心安理得的吃完了藕片,然後躺下睡覺。
第二天起來,屁股上的傷口已經結痂了,倒是影響不到生活。
隻是步子邁太大,牽扯傷口的話,終究是有點疼的。
苗彤看到後,忍不住嘲笑我:“咋的?步子邁太大扯着蛋了?”
我滿腦袋黑線,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她。
同時心裡吐槽是不是在夜場上班的女生,都這麼大大咧咧口無遮攔的?
苗彤笑話完我,就和我商量起來。
“衛生間的馬桶不能用了,而且你現在也在輝煌上班了,老住這裡的話,成天睡沙發也不是個事兒。”
我聽這意思,連忙問道:“姐,你該不會是想趕我走吧?”
“我要把你趕走了,回老家怎麼和那些七大姑八大姨交代?”
苗彤翻了個白眼,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打算重新找個大點的房子住,至少得有兩個卧室的我倆一人一個。”
這倒是可行。
我連忙點頭同意了下來。
苗彤又說:“房租的話,我倆就一人一半吧”
趕在快要上班的時間去了輝煌夜總會,花姐也把定制的保安服發給了我,讓我換上後,就去樓道拐角處的服務台後面站着。
而我的工作就是這麼簡單平時沒事兒的時候,站在那兒就行。
和我一起負責這層樓的,還有一個叫胡鵬的小年輕。
看年紀和我一邊兒大,被花姐囑咐了幾聲後,對我客氣的喊了一聲:“桓哥。”
“不用那麼客氣,你是前輩,往後還請多多照顧。”
我學着别人的人情世故,給胡鵬遞了根煙,我倆躲在角落裡有一口每一口的抽着,關系立刻親近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