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亂中,我聽見背後發出一聲悶哼。
剛要轉過頭,就看見胡鵬沖了過來,朝着背後偷襲我那人就是一腳。
再然後他也加入了戰局,揪着其中一個人就是胡亂揮拳。
我打眼一看,就知道胡鵬這小子沒打過多少架,完全憑着一幫子力氣和年輕力勝。
但他今晚幫了我,我估摸着,他這保安的工作怕是保不住了。
我投過去一個感激的眼神,看到剩下一個人朝着他沖了過去。
手裡的啤酒瓶已經高高舉起,我也不含糊,立刻一個燕子翻身站起來,随後又是一個流利的鞭腿,朝着唯一站着的那人掃了過去。
這一記鞭腿掃瓷實了,把那人掃得身子一歪,直接朝着牆角倒去。
而我也再次欺身上前,又騎在那人身上,拳頭朝着他胡亂招呼着。
也不知打了多久,我已經打紅了眼。
誰來拉都沒用,被我一輪胳膊甩飛後,拳頭依然一下一下的招呼。
花姐他們喊的一聲聲别打了,要打死人了的話,我也充耳不聞。
我已經不知道多少次擡起拳頭了,當我想要再次揮下去,但這次,我手臂被人突然捏住
肩膀用了幾次力,竟然掙脫不開。
我下意識回頭望去,當看到捏着我手臂那人時,不由得表情一僵
“虎虎哥。”
身後站着的人,正是虎哥。
我也不是剛來輝煌上班的時候了,已經對輝煌裡的這些人有了個大概的了解。
更是知道,虎哥本名陳虎,其實是葉歡歡哥的貼身保镖。
虎哥迎上我的目光,冷厲的說了一句:“歡哥要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