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怔看着歡哥,多餘問了一句:“這事兒就這麼結束了?”
“那不然呢?”
歡哥笑着,指了指我還在滴血的手,突然笑罵了一句:“還不滾去處理傷口,還等着老子賠你湯藥費不成?”
“啊哦”
我趕緊告退,坐着電梯回到了第三層。
工作間裡,在花姐她們的安慰下,苗彤已經平複了情緒。
當看到我後,立刻沖了上來,拉着我滿是鮮血的手,關切的問道:“沒事吧?”
“沒事。”
不過是把啤酒瓶敲在那人腦袋上時,破碎的玻璃劃傷了手而已。
傷口倒是不深,就是鮮血順着掌心流,也沒來得及處理,導緻整個手掌都是鮮血看着吓人而已。
花姐顯然已經從對講機裡得知了歡哥的處理結果,看到我後就說道:“行了,既然你回來了,就帶着小彤先回去吧,你倆都休息幾天,等事情過去後,我再通知你倆來上班。”
苗彤急不可耐的帶着我離開了輝煌。
本來說是送我去醫院處理傷口,但被我拒絕了
以前在部隊裡,和戰友拉練,練到鮮血直流的情況不在少數的,一般小傷也就自己随便處理了。
哪會事事都往醫院裡面跑?
苗彤也不堅持,但是帶着我快速回了家,又翻出醫藥箱給我處理傷口。
當鮮血清理後,看到那條傷口後,苗彤明顯的松了口氣。
而我也在旁邊安慰道:“看吧,傷口真的不深,随便處理下就完事兒了。”
“你還好意思說哪有你這樣不愛惜自己身體的。”
苗彤拉着我的手,棉簽蘸着碘伏,細心的消毒。
完事兒後又用紗布包了兩層,才終于罷休。
但她還是不放開我的手,低着頭沒來由的說了句:“張桓,我我好怕!”
“沒事的,不是都過去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