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歡哥無疑是心情大好的,拍拍我的肩膀後,把我從沙發上拉起來,對我說道:“部隊裡出來的,應該很能打吧?”
在歡哥面前,我不敢冒失,謙虛道:“沒虎哥能打。”
歡哥撇撇嘴,看了眼坐在一旁的虎哥,道:“别和那家夥比那家夥不是人,是殺神手上十幾條人命呢。”
聽到這話,我心下駭然
難怪平日裡,哪怕是和虎哥對視,都能從他眼神裡看到殺氣一般。
那是一種隻有經過真正戰場的洗禮,親手了結了對手的生命後,才能孕育出來的氣質。
生平我也就隻有在當年部隊裡的教官,和虎哥身上,看到過這種氣質。
歡哥把我拉到房間另一邊的訓練場上,丢了對拳套給我,說道:“來陪我練練。”
我下意識道:“歡哥,我這兩下子,怕不能讓你盡興,不如讓虎哥來?”
“我怕那家夥把我打死。”
歡哥開了句玩笑,已經戴好拳套,雙拳碰了碰,道:“少廢話,來讓我試試你的斤兩”
我到底還是依言,戴好拳套後,走上了訓練場。
我原本以為歡哥隻是随便和我耍兩下而已。
可别看歡哥将近四十歲了,倒是也有兩下子的,雖然不如虎哥那麼能打,但和我對打起來,竟也有來有回的。
要是不搏命的話,我也不能占上風當然,部隊裡練出來的,真要搏命的話,那就是兩說了。
我倆對練了十多分鐘,倒是沒受傷,但也是渾身汗。
歡哥到底是年紀大了,比不上我年輕小夥兒,在我沖他面門揮去一拳時,他終究招架不住,一個側頭後沒了還擊之力。
退後了兩步後,對我擺擺手:“不來了不來了,拳怕少壯再打下去,我非得讓你打得鼻青臉腫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