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沒有這麼簡單結束。
當天晚上,軟飯王又被胡鵬私底下打斷了一條腿,從此消失在了夜總會。
我知道,歡哥發了話,不許他在這個城市混飯吃,本市内也沒有任何一家場子會容納他了!
這已經是歡哥給他留了條活路,否則的話,軟飯王恐怕就隻有重新去賣屁股了。
我沒有動瑪麗畢竟瑪麗和軟飯王不同。
王強拿公司的薪水,算是公司的人,我們怎麼整他,外人都沒有話說。
可瑪麗隻是一個帶小姐的媽咪,不算是公司的人,隻是挂單在我們場子下混飯吃。
按照規矩說,我們是沒有理由動她的。
做媽咪的,流動性也很大,今天離開這個場子了,明天可以到另外的場子找飯吃,隻要她手下還有小姐。
雖然歡哥隻要發一句話,分分鐘就能趕絕她,但是那就顯得太仗勢欺人了,不合規矩。
這件事情之後,唯一讓我感到意外的是,那個被王強和瑪麗強拉下水的女服務員,居然選擇了繼續當小姐,隻不過轉投到王姐手下去了。
這讓我很意外,同時也感到心裡有些一些難以言狀的苦澀。
這就是我之前說的,這個世界就是如此,堕落起來相當容易一個念頭或者環境,就能讓你深陷其中。
但要是想要重新走出來,那就千難萬難了。
我突然有些慶幸,苗彤周琴她們辭職得早要是再幹個一兩年的話,恐怕也要深陷其中無法自拔了。
這件事情的全部過程隻有幾個夜總會的各組主管看見了,可是之後卻傳的沸沸揚揚,大概是那幾個媽咪多嘴吧。
第二天我去公司上班,卻看見那幫小姐一個個都用古怪的目光看着我,一個個眼睛裡帶着激動和幾分懼怕,總是很複雜就是了。
後來我才知道,我當時臉上帶着那種近乎于陰險的微笑,然後用冷血的态度,在阿強的聲聲慘呼中把他雙手打斷,這在很多人眼中是一種很變态的作法
不過,在這些小姐眼裡,大概是覺得很酷吧。
其實這種場面,我也是第一次處理,仗着有歡哥為我站台而已。
軟飯王也隻是一個小角色,一個仗着背後女股東狐假虎威的軟飯王而已,收拾他也不費什麼力氣。
但我那天的心狠手辣,倒是讓輝煌上上下下的人看在眼裡,給了他們億點小小的震撼。
第二天我去給歡哥彙報處理結果的時候,歡哥隻是點了點頭,說了句我知道了。
我轉念一想也就了然。
歡哥是輝煌的話事人,輝煌裡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他不可能不知道。
歡哥笑了笑,道:“阿桓,别急着走我正好有事兒和你說。”
聞言,我正襟危坐,端端正正的坐在沙發上。
歡哥忙完了公務後才擡起頭,看我有些拘謹的樣子,不由笑道:“都來多少次了還這樣阿桓,我也不瞞着你,往後我要是往更高的地方去了,輝煌這個位置,我将來想給你。”
“這也是我讓你親手處理阿強的原因給你個曆練的機會,也先樹立些威信。”
我心下了然,不由得内心無比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