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我再是被下半身控制着,也沒有在人家大姨媽的時候亂來的想法。
但也不知道苗彤到底要幹嘛,隻能跟着她一路走着。
直至上了天台,被冷風一刺激,我更加冷靜了。
剛想開口問她帶我上天台來幹嘛?
苗彤卻已經先行開口了。
“你剛才是不是想那些事呢?”
“這個”
我尴尬的撓撓頭,說是也不好,說不是也不好。
但苗彤卻已經懂了,偷摸着瞧了我下半身一眼,然後用極低的聲音道:“你現在是不是憋得很辛苦?”
“有點。”
苗彤把頭埋得更低了。
以前和劉波胡鵬他們胡謅的時候,聊起女人,聽他們說,嘴巴上經常開車的人,其實大多數内心裡說不定還很純潔,沒經過多少男女之間的事兒呢。
以前我還不信。
但現在看苗彤的樣子,我大概信了。
這女人完全是和周琴在一起久了,嘴巴上老開車,但估計也沒接觸過多少男女事情。
看她有些手足無措的模樣,我突然想要調戲一下她。
哼哧憋肚的嘟囔了一句:“還不是都怪你?又要勾引我,又不喂我吃現在怎麼辦嘛。”
“我怎麼知道?”
将近一個小時後才完事兒。
我倆都有些累了,我是心累。
苗彤突然正色起來。
“張桓,我知道你跟着歡哥混,以後肯定不會止步于此。”
“我也不是那種保守的人在輝煌上班的時候,也見識了不少。”
“那些有錢有權的大老闆,哪個不是家中紅旗不倒,外面還彩旗飄飄?”
我剛要反駁,說我絕對不是那樣的人。
苗彤卻已經伸手捂住了我的嘴,不讓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