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客人似乎都賭上了火氣。
另外那個客人要求加注,在兩人商量之後,決定封牌,然後轉移到裡面的室去了。
賭桌上換了一個賭場的荷官莊家來重新開局。
我這才從震驚中冷靜下來。
旁邊的倉玉看我皺眉,誤以為我對這裡沒興趣,正要帶我離開。
我卻已經搖搖手,然後緩緩坐在了台前,看了看那個長得很秀氣得女荷官,淡淡道:“發牌。”
第一局,我很随意的輸了幾百美元。
第二局,我牌很好,可惜荷官不跟。玩兒了十分鐘,我已經扔下了兩個籌碼。
手裡的一千美元金額的大籌碼隻剩下七個,卻多了幾個其他顔色的小金額籌碼。
我看了看時間,站了起來,笑着對倉玉說:“走,帶我去其他賭桌看看。”
接下來的時間,我在另外一個台子面前玩兒了一會兒bckjack。
開始運氣不錯居然赢了一千美元,可惜後來又輸了出去。
我臉上毫無表情,赢的時候沒有喜色,輸的時候也并不惋惜。
仿佛我手裡拿的并不是一張張代表一千美元的籌碼,而是一塊塊廢紙。
我又轉了幾個台子,嘗試了骰子,百家樂等等好幾種的賭局。
每個台子前面我都會有意識的待十分鐘,但是我隻允許自己輸一千美元,如果赢了,我會玩久一點。
如果輸了一千美元,我就會站起來在一邊旁觀,直到十分鐘之後再離開。
一個多小時,我已經把賭場裡的幾種不同種類的賭局都嘗試了一遍,然後看了看手裡,一萬美元的籌碼已經隻剩下了幾百。
倉玉看我臉上沒有什麼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