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那人手裡把玩着蝴蝶刀,突然咧嘴一笑,戲谑道:“喲,還他媽挺潑辣的這是賣完了剛下班?你的金主爸爸沒喂飽你?”
“沒事兒,哥哥我精神好,等會兒一定讓你快活快活。”
聽到這,我眉頭皺的更緊了。
林初雪畢竟沒經曆過這些事情,唯一的一句叫罵,大概也是從電影電視裡學的。
這會兒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要是讓這幫家夥繼續口無遮攔的話,林初雪絕對會心情不好的,到時候影響了歡哥的事業就不好了。
想到這,我坐不住了。
抽出紙巾擦了擦手上的油污,随後猛地伸出手,一把掐住那人的脖子。
那小子倒也反應得快,立刻調整蝴蝶刀的刀鋒,想也不想,擡手就朝着我捅了過來。
好歹是部隊出身的,這要是被他給捅了,我也不用跟着歡哥混了。
我也毫不含糊,另一隻手立刻抓着他的手腕,反手一擰
那小子吃痛的嚎了一嗓子,手上的蝴蝶刀應聲掉在了桌子上。
下一秒,我手上又再次變招一手拿起蝴蝶刀,另一手用力,強行把那人的手腕按在桌子上。
蝴蝶刀的刀尖向下,毫不猶豫的插了下去。
“嚓”
刀尖入肉的聲音傳來,鮮血立刻噴濺了出來。
我單手捏着蝴蝶刀,将那人的手掌狠狠的釘在桌子上,另一隻手擡起來,指着餘下那群蠢蠢欲動的人。
“誰他媽敢動一下?”
話音落,我甚至還轉動了一下刀身,偏轉的刀鋒扯着那小子手掌,又是一束血花飛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