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我電話剛打通,就聽見劉波那邊一陣嘈雜的聲音傳來,然後才是劉波的聲音。“桓哥,怎麼了?”
“你幹啥呢?咋聲音這麼亂?”
“打架呢桓哥你要是沒事兒的話就先挂了,我這邊正砍人呢。”
我聽得一愣一愣的,尋思劉波這玩笑開得還真是新奇。
我剛想開口喊他出來喝兩杯,劉波的話随後就傳了過來。
“桓哥你要是沒啥事兒就先挂了,我這邊真砍人呢昨晚發生的事情,歡哥讓我除掉這些小雜魚來着。”
“等我這邊忙完了,再請你喝酒桓哥,先挂了哈。”
随着電話裡傳來嘟嘟嘟的聲音,我拿着電話一時間怔怔劉波這小子,竟然沒開玩笑?
我們幾兄弟,還剩個胡鵬。
但是幾乎不用想,那家夥應該也是被安排出去處理昨晚的事情了除了他們外,能交心喝酒的,我再也想不起來其他人了。
剛有些沮喪,兜裡的手機就再次響了起來。
掏出來看了眼後,發現是陌生号碼。
“喂?”
電話那頭不過沉默了片刻後,就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我要走了,臨走之前,陪我吃最後一頓飯吧。”
聽到這個聲音後,我有些發愣,下意識問道:“初雪?”
“是我不過才一晚上沒見,你就把我的聲音忘了?”
“你怎麼有我的電話?”
我這話問得,跟他媽白骨精頭痛,是該去挂骨科還是挂腦科一樣林初雪在深圳這片地兒玩兒,又是歡哥接待,想要我的聯系方式,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我連忙叉開話題。“你想吃啥?我現在去酒店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