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言不發,冷冷的看着她足足五秒鐘。
然後推門下車,繞到她這一邊用力拉開車門,把她從車裡拖了出來按在車身上,背對着我擡起手重重打落在她的屁股上!
我打得很重!足足打了十幾下,劉可可疼得大叫。
我這才松開了她,斜着眼睛盯着她:“我警告過你了,不許你這麼說你地父親!”
劉可可氣的臉都白了,痛楚的捂着屁股,恨恨盯着我。“你!你敢打我?還沒人敢這麼打我呢!”
我看她又要撲上來,冷冷道:“如果你再亂來,我還會打你一次你信不信?”
劉可可眼珠轉了轉,然後忽然指着我身後,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啊警察!救命!”
說完,她轉身就跑。
可惜剛跑出不到十步就被我一把抓住,然後不由分說再次把她扛了起來。
劉可可急得又抓又打,口中幹脆猛呼救命起來。
這丫頭逼急了什麼都喊,開始喊救命,然後又喊非禮,随後就變成了‘強奸啊!抓流氓啊’之類的。
現在是大白天,而且不是周末,小區的人家裡一般都沒有什麼人。
可是被她這麼大喊大叫下去,恐怕還是會引來什麼麻煩。
我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紙巾,不由分說就塞進了她嘴巴裡,頓時把這小太妹的嘴巴堵住了,然後一口氣上了四樓。
從劉可可的口袋裡搜出了鑰匙,打開了她家的大門走進去,這才把她放下,卻先反手把門鎖了,鑰匙則放進了自己地口袋裡。
劉可可剛被我放下來,立刻把嘴巴裡的那包紙巾掏了出來。
幹嘔咳嗽了半天,憤怒的盯着我,然後忽然一頭就竄進了廚房裡,操了一把菜刀就朝我奔了過來。
我搖搖頭,不等她到面前,部隊裡學的擒拿手使出,伸手精準無誤的捏住了她的手腕,又順勢往下一壓一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