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可可吐了吐舌頭,俏皮說道:“哎呀,我就是故意說說而已嘛。”
兌換票據的時候,我注意到,王強竟然也悠哉悠哉的坐在服務台後面,像是在監督工作一樣。
看見我過來後,王強戲谑的笑了一聲。“張桓,該不會輸了,來找我要說法的吧?”
我笑了。“要是這裡面的人輸了都找你要說法的話,怕你有些忙不過來畢竟大都是男人,可不像女人,全憑一張嘴就能讨好的。”
王強立刻站了起來,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怒視着我。
但随後他又坐了回去,悠哉悠哉道:“那你過來幹嘛?輸了不服氣?”
“你就這麼認定我會輸麼?”
我話音剛落,劉可可就把她手裡的票據和選手好牌一把拍在服務台上,傲然道:“給我兌了。”
當王強看到桌子上五百的票據時,臉上的表情跟吃了屎一樣難看。
類似這種賭場,雖然賭徒都是普通人,賭資也不多,但勝在人多一晚上的流水少說也是上十萬。
這家夥臉色之所以這麼難看,不過是不想看我赢錢一樣。
大概對王強來說,我赢錢,比他輸錢還讓他難受。
王強咬緊了牙關,讓服務員給我們兌了兩千塊錢出來,當錢交到劉可可手上後,這家夥陰沉着臉問道:“張桓,有沒有種和我單獨來一場?”
“沒種。”
我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開什麼玩笑?
正如我先前所說的那樣,這裡是王強的地盤,讓我上去打擂台,我自然是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