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今述點了點頭,視線和父親交彙,父親也信任的沖他點頭緻意。
當病房回歸甯靜後,我終于可以安心趴在父親懷裡。
父親輕撫我的發絲,聲音也有些顫抖:
“小棠,這些年把你養在外面,辛苦了。”
“從今天開始,你就跟在我身邊,來部隊吧。”醫院内部被重新洗牌,我終于還是成了一名軍醫。
原先交給陸建民的軍區,現在也劃到了許今述下面管轄。
據許今述說,他把陸建民上交了軍事法庭。
蘇婉已經死了,陸建民也逃不開死刑的懲罰。
我聳了聳肩,不置可否。
畢竟這是他罪有應得。
在部隊裡,我跟着許今述同進同出,關系很快升溫。
連父親也不時打趣我,問我對他有沒有想法。
我回頭看了看許今述。
他依舊是一副淡淡的樣子,陪在我身邊,似乎已經成了習慣。
但我清楚地知道,每晚房門口的牛奶,炮火當前下意識的保護,都是他無言的心意。
在一天夜裡,我主動邀約許今述來家裡吃飯。
當着父親的面,我們彼此表明了心意。
沒曾想,在一起的第二天,我就收到了一封加急的信件。
是監獄裡寄出來的。
陸建民在信裡言辭懇切,盼望着我能見他最後一面。
我看着許今述,詢問他的意思。
許今述卻笑着說:“去見一面吧,萬一他心願未了,變成了厲鬼可怎麼辦?”
我也笑了笑,安下心來。
最終,我在他的陪同下一起出現在了陸建民面前。
陸建民原本看見我眼睛都亮了。
可在看見我身邊的許今述後,整個人變得十分暴怒:
“我就知道這小子觊觎你!你别被他騙了!”
“小棠,你救救我好不好?我知道錯了,我會改的真的”
我冷冷的看着他,開口的話卻是風牛馬不相及。
“陸建民,我做過一個夢,夢裡是我們倆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