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就上前一步,拿着聽診器探了半天,最終依舊是滿臉遺憾。
陸建民掏出配槍指着我,言辭犀利:
“紀棠,你不僅賭輸了,你還搭上了軍長的一條命!我今天就斃了你!”
許今述擋在我面前,大喝一聲:
“陸建民!你瘋了!”
“在軍區開槍殺自己人,你是不是想造反?!”
陸建民冷哼一聲,不以為意:
“她一個殺人犯,我殺她是天經地義!難道你還要護着這個騙子?!”
我掀開眼皮看他,毫無畏懼的對上他的槍口。
陸建民怔了一下,繼而拉動槍栓上膛,緊緊的盯着我:“你别以為我不敢。”
我沒有理他,隻是目光瞥向了一旁的蘇婉。
她身後的青煙已經變成了濃霧,臉色也越來越白。
見我在看她,高傲的挺直了身闆。
“紀小姐,如果你剛才讓我進來搶救的話,或許軍長還有一線生機。”
“是你對不起組織在先,别怪建民不顧及情分。”
許今述站在一旁,也掏出槍,對準了陸建民。
“陸建民,你今天敢開槍,我保證你也會死!”
“因為紀棠是紀軍長的女兒。”
衆人先是一愣,随後爆發出驚天的笑聲。
陸建民指着許今述,笑得張揚自大:
“紀棠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值得你這麼護着她?”
“我和她從小一起長大,誰不知道她就是個沒爹沒娘跟着我們那的老神棍長大的野丫頭,怎麼可能是軍長千金?!”
許今述還想說什麼,被我拉住了。
我看着陸建民,語氣漠然:
“擺渡完之後需要十分鐘才能出結果,你敢不敢繼續加碼?這把,我們賭命。”
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
“如果軍長沒醒,我就用這把槍自我了解。”
“如果軍長醒了,我不僅要你退下團長的位置,我還要你的命。”
陸建民絲毫不畏懼:
“好啊,你讓他睜開眼睛和我說話,我絕對不賴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