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筆簽下自己的名字,把筆狠狠一摔,直直劃過我的手臂,瞬間冒出血來。
她下意識站起身,想要給我止血,卻被蘇念白拉住了手。
“心語,都是我不好,我不應該當面揭穿容肅,不然他也不會和你離婚。”
“我我還是走吧,這孩子是你們的以後,我不會再來打擾你們。”
說着他就起身要走,卻被心語的閨蜜們拉住。
“容肅,你給念白道歉,他隻是幫你們的忙,憑什麼因為你斷了和心語的交情。”
“再說了,就算你不想承認,他也是孩子的爸爸,你不讓他見孩子,你也太自私了吧!”
她們攔在我面前,不讓我走。
方心語把蘇念白護在身後,冷冷對我開口。
“容肅,現在你和念白道歉,我就把離婚協議撕掉。”
“你還要答應,以後念白可以每個月來家裡探望我和孩子,不然我們這婚,就真的離了吧。”
她笃定的看着我,拿準了我舍不得離開她。
結婚三年,每晚我都抱着她睡,偶爾她出差我都會徹夜難眠。
情濃時我也曾叫着她的名字,說這輩子都離不開她。
可就是我的縱容,我的偏愛,讓她變成了這幅樣子。
我把離婚協議放進包裡,平靜道:“我不道歉,這婚,就真離了吧。”
我推開衆人,把所有的重要證件收拾好,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方心語,我們再也不見。
就在我走後十分鐘,方心語接到了醫院的電話。
“是方女士嗎?我們接到您丈夫的投訴,說上次的檢查報告單和醫院檢查結果不符,特意做個回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