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聽到方心語的消息是三年後。
蘇念白出獄了,又纏上了她,非要當孩子的爸爸。
同事們聽了都樂壞了。
“容哥,惡人自有惡人磨啊!那女的也知道被人糾纏的滋味了吧!”
“就是,之前老是在警局門口看見她,陰魂不散的,我都煩了。”
“希望那個姓蘇的争氣些,他們賤男賤女正好湊一起過!”
我釋懷地笑笑,沒說話。
可第二天,我居然接到了方心語的報警電話。
出于工作需要,我還是和同事一起出動了。
方心語看到我們來了,急切地看向樓頂。
“蘇念白要帶着孩子跳樓,你們救救我的孩子!那是我這輩子唯一的指望!”
我們擡頭看,果然有個男的抱着個兩歲大的男童站在樓頂上,嘴裡還叫嚣着:“方心語!你這輩子别想逃開我!你要是不接受我,我就把孩子一起帶走!”
見到這種場景我們也沒辦法,我看着兄弟們勸方心語依了他,去領結婚證。
她看着那孩子的臉,還是妥協了。
從民政局出來,她和蘇念白已經綁定在一起。
蘇念白得意地看着我,口型做出三個字:“我赢了。”
我輕嗤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