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柳,你從小便被藥浴泡着,造就了您特殊的身子構造,如今,隻有你的心頭血方能救他一命啊。”
“看在你和振南的青梅竹馬之情的份上,你就救他一命吧。”
“老朽願意獻出陸家一半的家業,求你了”
看着老淚縱橫的陸老爺子,我心頭還是跟着一軟。
正如他所言,從小我以為身體原因,一直被師傅以各種草藥浸泡,因此,我的心頭血可解百毒。
前一世我确實如此做了,可換來的卻是慘死的下場。
這一世,我便不會再心軟了。
思慮至此,我斂起所有的心軟,将陸老爺子攙扶起來。
“陸老,我雖一直有藥浴的習慣,可那也隻是傳聞罷了,哪裡有可解百毒的功效呢?”
“您倒不如問問陸振南,他到底是如何中毒的,俗話說,解鈴還須系鈴人啊。”
我緩緩轉頭,看着床榻上的陸振南。
此時,他嘴唇黑紫,印堂發黑,毒已然逐漸入侵。
他與我四目相接,那眼神裡寫滿了震驚。
他不傻,自然也看出了一絲端倪。
震驚過後,陸振南看向我的眼神也閃過濃濃的厭惡。
“爺爺,您讓這個女人滾,我就算是毒發身亡,也不需要她來救我。”
陸老爺子聞聽此言,蒼老的臉上滿是愠怒,低聲怒喝,“閉嘴!”
說完,又讨好似的看向我,“蘇柳,那個混小子中了毒,已經神志不清了,你别和他一般見識。”
我唇角勾笑,冷冷開口繼續說道:“陸老,我倒是覺得他清醒的很,想來白柔師姐醫術高超,應該有解毒之法。”
“您與其在這我和耗費功夫,倒不如派人将師姐請來。”
白柔雖然與我同出一門,可陸老爺子對她一向沒有什麼好印象。
可陸振南現在危在旦夕,權衡利弊,他眼中閃過一抹掙紮。
陸振南順勢添油加醋道:“爺爺,蘇柳隻是看中了咱們的家産,她這樣推拒不過是想要坐地起價罷了。”
“您如果不讓柔兒過來,我甯可毒發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