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檔案袋裡,是一個移動硬盤和幾份文件。
當硬盤裡的文件被投放在大熒幕上,所有人都譏諷地笑出聲:
“這不就是你女兒上課學舞蹈的日常嗎?想用這個拖延時間?做夢吧!”
伊伊似乎看懂了什麼似的,搶先跳起來大喊:
“媽媽你别撒謊了,法官叔叔不會相信你的。”
楊宇峰眼中一閃而過一絲顧慮,但很快他又信心十足地跟我叫嚣:
“是啊蘇芸,這不就是我陪伊伊學跳舞的日常?”
“我知道因為帶伊伊學跳舞,錯過了你爸做手術,可你也沒必要記恨這麼久吧?”
看到他倆底氣十足的架勢,衆人更是認定我拿出的證據派不上任何用場:
“這些監控隻能證明你女兒真的很愛跳舞,真是可憐的小女孩,隻是熱愛跳舞而已卻被媽媽拿來當出軌的借口。”
“就當她垂死掙紮吧,我倒要看看這些所謂的證據到底是什麼。”
法官聽到大家的讨論。
頓時也對我提交的證據充滿懷疑:
“蘇芸女士,我提醒你,如果你提交的證據有任何僞造或是混淆視聽的行為,你将會因為做僞證承擔刑事責任。”
“你确定這些是有效證據,可以當庭播放嗎?”
視線餘光裡。
楊宇峰和伊伊一臉得意的表情,仿佛在等着我出醜。
我冷笑一聲,讓律師替我向大家宣布:
“這些證據在提交法庭之前,已經由司法機關做過鑒定和公證,我代表當事人百分百确保視頻的真實性。”
“相反,容我多嘴一句,楊宇峰先生除了買水軍煽動輿論和親朋好友的口述之外,似乎從沒拿出過任何有力證據證明蘇芸女士出軌。”
“等今天的離婚官司宣判之後,蘇芸女士會到公安機關報案,對近期的各種網暴依法追讨各位參與人員的責任。”
律師的話,明顯是一種警告。
可在場所有人不僅不害怕,還不耐煩地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