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些在舞蹈室的監控。
還有幾個從楊宇峰的車内提取到的小視頻。
在大家目瞪口呆的觀看中。
我也解答了楊宇峰的疑惑:
“你不是問我從哪天知道的麼?”
“我告訴你,從伊伊突然提出要去學拉丁舞,你二話不說就給她報了舞蹈機構開始,我就已經在懷疑了。”
“伊伊是我從小養大的孩子,她有多怕疼怕苦,我最清楚。”
“可是從她要學舞蹈那天開始,她就變得勤奮肯吃苦,恨不得一整天都跑出去跳舞。”
說着說着,我的心頭泛起一陣酸楚。
最開始,我隻是因為擔心女兒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或是擔心二胎弟弟生出來以後會分走家人的愛,所以想要刻苦練習一個興趣愛好,避免大家忽視她的存在。
可直到那天偷偷跟上楊宇峰的車之後,我才知道,我多慮了。
伊伊會那麼開心,完全是因為隻有學跳舞的時候,才可以和自己的親生媽媽團聚。
“當我拜托保潔阿姨,替我拍幾個視頻的時候。”
“我看清了那個舞蹈老師的臉,如果沒記錯,她就是你那個被你爸媽棒打鴛鴦的白月光吧。”
說到這裡,楊宇峰已經失去了辯解的力氣。
而現場開始有人同情我的遭遇:
“真沒想到蘇芸默默忍受了這麼久,是我錯怪她了。”
“網上都說楊宇峰是接盤俠,接手了蘇芸這個破鞋,可現實恰恰相反啊!”
“可蘇芸不是也懷孕生孩子了嗎?如果伊伊不是她的女兒,那她自己的孩子去哪兒了?”
聽到這個問題,我和楊宇峰同時劇烈顫抖了一下。
楊宇峰是因為害怕。
而我,是因為憤怒。
我抽出那份親子鑒定,沖着楊宇峰咆哮質問:
“為什麼我好不容易試管成功懷胎十月生下的孩子,和我沒有血緣關系!楊宇峰!我的孩子,到底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