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幾天,毛毛死了。
是被人用棍子打死的。
秦明月一口咬定是我,秦念也鹦鹉學舌,說見到我在深夜去了毛毛的狗屋。
“我早說了,她是養不熟的。”
“就算養在我們家又能怎樣?她還是改不了骨子裡的壞毛病。”
秦父呷了口茶,握住了秦母的手:
“你說得對。”
血緣蒙蔽了他們的眼睛,又或許他們的基因裡本就遺傳着偏見。
我開始不管不顧的睚眦必報。
那盤潑出去的蝦,學校裡的反抗……
秦明月給予我的傷害,我一個不落的還了回去。
忙着學習管理公司的謝硯執難得回來,看到我也愣了:
“阿影,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後來,我爸無意中發現了影姐的繪畫天賦,便讓她當了秦明月的槍手。”
“沒多久後,影姐就跳河了。”
秦念三言兩語的概括我的結局,并沒說當初我被秦家軟禁,真正的成為了秦明月的影子。
她站在台前享受着衆人的追捧,我隻能蝸居在房間,不分晝夜的替她畫畫。
“如果明月也在家裡長大,她隻會畫得比你更好。”
“你也别再妄想着搞出什麼不該有的動靜。”
秦母指的,是我偷偷注冊小号,放出一些舊畫,讓秦明月陷入抄襲争議的事情。
可惜我的反抗并沒有多大水花,很快便被秦家用資本的力量壓了下去。
我還受到了更嚴格的管控。
走投無路後,我在秦明月二十歲生日的那天逃了出去,并跳了河。
秦家人頭攢動,賓客們都笑眯眯的為秦明月慶生。
如果毛毛還在,它會發現我不見了。
但是毛毛不在了。
我閉上眼睛,任腦内思緒翻湧。
秦念還在滿眼期待的看着我。
“你爸爸呢?還有秦明月,她這個親生女兒為什麼不在?”
“她……當年謝家取消和我們家的聯姻後,她就瘋了一樣地到處鬧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