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作品價格水漲船高,還收到了秦念的私信:
【對不起。】
我沒有深究他道歉的原因,轉手就拉黑了他。
與簡浔訂婚的那天,謝硯執沒來。
就在來賓猜測是不是這對養父子鬧翻時,謝硯執委托律師給簡浔遞了份文件。
文件中,他将名下大部分的财産都過給了簡浔,還贈與了我一套價值連城的珠寶。
有人哈哈笑:
“這哪是鬧翻,他們父子感情好着呢。”
“愛屋及烏,看兒子的女友沒有娘家人,那套首飾也算是為她準備的嫁妝吧。”
我抿唇,擡頭看了眼簡浔。
他倒是毫無芥蒂的幫我戴上項鍊:
“咱爸給的心意,還是收下吧。”
招待完客人後,我與簡浔精疲力竭的回到了小屋。
我眼尖的發現,樓棟門處散落了一地的煙頭。
就好像有人曾在那站了許久。
訂婚後,我的日常與平時也沒什麼不同。
不是在家裡畫畫,就是和新結交的朋友出去逛街。
但是對謝家而言,卻是天翻地覆。
謝硯執主動出國,經營謝家的海外産業。
而那些本家親戚們,則為了他留下來的那個位置争得頭破血流,鬧得難看極了。
這些事不可避免地波及到了簡浔。
他扯了扯領帶,疲憊的按着太陽穴,面上難得露出了些譏諷:
“這就是豪門。”
我挽着他的胳膊,笑着勸慰:
“别想了,我帶你去吃烤肉。”
外面天氣正好,江城也是個旅遊城市,遊人如織。
前面的路堵住了,好像發生了事故。
等穿過人群,我才看到了造成擁堵的主人公。
一個形容狼狽,四十來歲的女人正跪在地上哀求着她面前的一對老人。
“爸,媽,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