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拒絕,吃我的穿我的,這時候出點力怎麼了。
“笑笑,你看你的腳也沒有大事,一會兒我們去警局你能不能别追究同學們的責任了。”
我腳上取出了好幾塊玻璃碴,醫生說半個月不讓着地碰水。
李雲澤管這叫沒什麼大事兒,或許在他眼裡,我和上一世一樣死了才叫大事兒吧。
“你說清楚,我是别追究張小瑜還是其他同學?”
李雲澤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
“你什麼意思,我和張小瑜清清白白,我隻是覺得她一個貧困生可憐而已,不像你花錢大手大腳,還賺不幹淨的錢。”
他像是找到了道德的制高點,立馬趾高氣揚。
“你和别的老男人不清不白,我都沒有和你計較,你還想怎麼樣?”
我冷笑。
“你看看你身上兩千多的外套,都是老男人錢買的,你怎麼計較?”
我懶得和他解釋那麼多,出租車司機狐疑地透過後視鏡看我們。
李雲澤的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
我隻覺得過瘾。
來到警察局,班導已經到了。
張小瑜她們的問詢筆錄已經做完。
“韓同學,你的同學一口咬定是同學之間的玩鬧,具體事情經過,還需要你複述一遍。”
班導這時候也來到我身邊。
“韓笑,事情我已經了解得差不多了,還請你注意維護學校的形象,不要把事情鬧大,否則對你自己的學業也是有影響的。”
我皺皺眉,這句話可謂是威脅意味十足。
“我房子裡有攝像頭,事情經過一目了然,不需要我多說。”
就在班導黑臉時,我又笑着補充。
“不過我覺得老師說得對,這事情我接受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