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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果然是獅子大開口。”
顧母嗤笑兩聲,語氣輕快的答應了:“你拿了錢趕緊走人,給我的乖乖兒媳玫玫騰地方。”
江文秀心中忽的一痛。
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兒媳”這個稱呼上。
當初顧母因為顧遠舟執意要娶她的事一直心懷不滿。
婚後不肯讓她改口叫婆婆,也從未給過她一天好臉色。
還是顧遠舟不吃不喝,跪了三天三夜,才讓顧母心疼的改了口。
而今,她就這樣輕易認可了白玫的身份,倒是顯得江文秀的這三年越發像個笑話。
不過這樣也好,她也沒什麼好留戀了的。
約定好了見面時間,江文秀挂斷電話,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被那麼多男人侵犯過,她很難保證自己沒得病,隻能強忍着惡心去醫院做檢查。
抽血化驗後,江文秀忐忑的坐在椅子上等待結果。
耳畔卻突然傳來了病友們的議論聲。
“哇,這個男人好帥啊,對他女朋友好溫柔。”
“是啊是啊,抱着她來看醫生的時候,緊張的不像話,我還以為是得了什麼大病,結果隻是痛經。”
江文秀擡眼看去,顧遠舟正扶着白玫從治療室裡走出來。
他小心翼翼的,像是在呵護什麼珍寶。
“就說了不讓你貪涼,你還不聽,現在痛經了吧。”
白玫整個人的重量都挂在顧遠舟的身上,調皮的吐了吐舌頭:“遠舟,謝謝你來陪我看病。”
“隻要你肯留在我身邊,讓我為你做什麼我都願意。”
顧遠舟将她掉落的一縷頭發别在耳後,看向她的眼中,是化不開的柔情。
“江文秀,江文秀在不在?你的體檢結果出來了。”
聽到護士的喊話,三個人皆是一愣。
顧遠舟順着聲音看過來,連忙松開了手,白玫一個踉跄,差點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