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遠舟眸光閃亮,快走兩步,急不可耐的推開門。
“文”
名字還沒叫出口,就看到了沙發上相談甚歡的白玫和保姆。
“遠舟,你回來了?”白玫起身,迎了兩步。
她聽說顧遠舟進局子的消息後連夜趕了過來。
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但是聽人說,他們是為了一個女人打架。
白玫理所應當的認為顧遠舟是因為她才借酒消愁,立刻意識到這是一個刷存在感和好感度的機會。
“遠舟,你怎麼了?是不是喝了太多酒,身體不舒服?”白玫輕輕靠在他的身邊,手指挑逗般的解開他的扣子:“我給你做了醒酒湯,喝了早點休息吧。”
沁人的香氣襲來,對于這過于親密的舉動,顧遠舟第一次覺得有些反胃,不由自主後退半步。
白玫的手落空,有些尴尬停留在原地:“怎麼了?”
“你怎麼進來的?”
保姆站起身,在一旁有些忐忑:“是我給白小姐開的門。”
顧遠舟不喜歡家裡有外人,所以保姆也不常在别墅,今天也是來例行打掃,碰巧遇上了白玫。
聽說她自稱顧遠舟的女朋友,連忙就把人接了進來。
“你走吧,以後不用來了。”顧遠舟冷聲趕人。
保姆聽了雙腿立刻就軟了,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不住的磕頭。
“顧先生,對不對,對不起,您就饒了我這一回吧。”
白玫也有些生氣:“遠舟,你這是做什麼?殺雞儆猴給我看的嗎?”
這不是當衆打她的臉嗎?
“文秀不喜歡家裡有外人,你走吧。”
顧遠舟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隻能盡力不去看白玫那雙盈滿淚水的眼睛。
他無法自抑地想起江文秀,她的的一颦一笑都深深刻在他的腦海裡。
任何人出現在這裡,好像都是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