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不管别人怎麼說,在船長的心中,顧遠舟就是一個法制咖。
更别提他的老闆現在正在海上和江小姐談情說話,他得為老闆争取點時間
顧遠舟适應了一下雙腿落地的實在感,連忙向船長打聽江文秀的住所。
船長搬着生活物資,眼睛一轉,指了一個相反的方向。
顧遠舟哪裡想到會有人特意騙他,馬不停蹄地就往森林裡趕。
金忪勳不知道,自己的手下為他争取了好幾天的時間。
他已經得了江文秀的首肯,擁有了重新入住島上别墅的機會。
是的,沒錯,這個島原本是他的。
當他知道江文秀要上島獨自生活的時候,轉手就把自己的海島低價加塞賣給了中介。
多虧了他們巧舌如簧,才讓江文秀買下了這個海島。
而那個别墅,也是他為了心上人專門準備的。
雖然江文秀依舊對金忪勳有所防備,卻也見不得他在外面風吹雨淋,讓他搬進了客房。
金忪勳知道他們二人清清白白,可是曆盡千難萬險才找到别墅的顧遠舟卻不這麼想。
他找到這裡時已經是半夜,雖然他想江文秀想的都快要發瘋,卻還是近鄉情怯,怕打擾到她休息,讓她厭煩,故而一直守在别墅外面。
顧母受不得舟車勞頓,已經被他安排回供給船休息了。
他獨自守在門口,感覺自己像個要見心愛之人的毛頭小子,心髒狂跳不止。
顧遠舟自認自己做的十分妥帖,心裡既期待又忐忑,然而他所有的心情都在看到金忪勳的那一刻化為了不解和憤恨。
他不敢想江文秀背叛自己,愛上他人的這種可能,迫不及待的想見到她問個清楚。
他從推開栅欄,抿緊唇就想去開門。
金忪勳連忙去攔,面前的男人也就三十出頭的樣子,模樣長得不錯,隻是唇色透了些不正常的白,怕是最近身體不太好。
“你找誰?”金忪勳問。
顧遠舟冷淡的笑了笑,突然舉拳就沖栅欄狠狠砸去。
“鄙姓顧,顧遠舟。”
金忪勳愣了好久,但其實也不過一瞬間。
他面上依舊紳士有禮,動作卻像貓似的就竄出去了,還順手帶嚴實了栅欄門。
我!操!你!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