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用你膚淺的認知來評判我們的感情,把人交出來。”顧遠舟語氣冰冷,将那些日益沉重的愧怍與痛楚死死壓在平靜的表象之下。
金忪勳卻是突然笑起來,滿滿的嘲諷:“淺薄的判斷?顧總,你知道我大學學的是什麼專業嗎?”
他上下大量着顧遠舟:“——心理學,你好像不想表面上看着那般淡定。你知道我在你身上看到了什麼嗎?”
“恐懼、愧疚、迷茫顧總,你很害怕?怕什麼呢?怕文秀不愛你,不願意原諒你嗎?”
被說中心事,顧遠舟心一陣一陣抽疼。
“我知道錯了,我是來彌補文秀的。”
金忪勳冷哼一聲,理了理衣衫:“有些事,不是你知道錯就能夠解決的,你一句錯了,就能抵消對文秀三年來的傷害嗎?”
顧遠舟想叫金忪勳别說了,可是張開嘴,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她離開,就是不想再見到你,她想和過去割斷,你要是還有一點點良心,就應該放過她。”
江文秀沒想到重逢來的如此突然。
外面傳來打鬥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一大清早的分外惱人。
江文秀推開門,就見到了痛苦的跪在地上的顧遠舟。
男人沒了從前的高高在上,此時鼻青臉腫,一身髒污,像個流浪漢,沒有半分體面。
“文,文秀”
金忪勳上前兩步想要拉住她,卻被江文秀躲開。
他一下就慌了,就算剛才說的再大義凜然,他也依舊忌憚顧遠舟在江文秀心目中的地位。
他遠沒有表現出的那般自信。
看到江文秀向自己走來,顧遠舟眼中閃過一抹希毅。
一時間竟然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麼。
金忪勳看着江文秀毫不遲疑的走向顧遠舟,心碎成了一片一片,果然,她還是放不下他
然而,變故就發生在這一瞬間。
江文秀擡起腳,用盡全身力氣踹向顧遠舟的心口。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