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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保氣急了,攥着拳就要沖上去理論,
溫意昕苦澀地笑了,拉住酒保給了點小費。
酒保一步三回頭地叮囑。
“一定要叫家人來陪你啊,身體可不是小事。”
溫意昕點頭,心髒像泡在醋裡又酸又漲。
就連陌生人都會關心。
她聯系了家庭醫生來接自己,一步步往醫院門口挪去。
來往醫生們拿着個紅包,喜氣洋洋。
“傅總的小女友懷孕了!他可真大氣,包了這麼厚一個紅包!”
溫意昕地腳步猛地一滞,觸電般往醫生地方向看去。
醫生沒有察覺視線,樂呵呵地和同事分享。
“我說怎麼小病要包頂層呢,原來是有孩子了!傅總高興得跟什麼似的,就是不知道他準備什麼時候告訴小女友自己的身份了,孩子都有了,離坦白也不遠了吧?”
溫意昕後腦勺像被人重重敲了一棍,身形搖搖欲墜連站都站不穩。
她的手不自覺撫上腹部,腦中一片空白。
傅淮恩總說,他還在學習怎麼更好的照顧她,想多過過二人世界,把她的身子養好再要孩子。
每次溫存,他總是做足了充分的準備。
既不傷害她的身子,也不會有意外。
可現在,他有孩子了,不是她的。
陳醫生将溫意昕帶回傅家,獨自去停車。
溫意昕先行進了家門。
一進門,傅淮恩坐在沙發上陰晴不定。
“昕昕,我讓你去是相信你,反正沒幾天我們就要結婚了,怎麼到最後關頭你給大家難看?”
“你知不知道,他們幾個回去又鬧她,就因為你酒沒喝完,吵着要她喝,她那身子怎麼能喝酒?”
溫意昕的長甲深深刺入掌心,她忍不住譏諷。
“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