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異性,路上有個人走在後面都會給他發消息,顧左右而言他。
傅淮恩追問了許多次,才知道她是害怕。
後來,她拒絕了溫爸爸的提議,堅持留在傅家的公司裡,幫襯他。
惹得溫爸爸氣的要斷絕關系。
為了成為他有用的刀,讓員工更聽傅淮恩的話,她總是毫不猶豫地将自己擺在黑臉的位置上。
一來二去的,就傳出了她是玉面羅刹的傳聞。
傅淮恩忽然有些想念,那個聽到傳聞,在公司不露聲色。
回到家,卻悄悄躲在衣櫃裡紅了眼的她了。
一瓶接一瓶的悶酒灌入喉,宋芝伊在旁邊玩得火熱,半點沒察覺。
傅淮恩忍不住苦笑,如果是溫意昕在,早就幫他擋酒了。
他起身搖搖晃晃地上廁所,恰好撞見好友。
好友搭着肩膀,嬉笑着。
“淮恩怎麼回事啊?你好不容易用九十九場婚禮甩開那個拖油瓶,怎麼臉色這麼難看?”
傅淮恩的呼吸漏了一拍,腳半點挪動不開。
怎麼會呢,自己明明是在心裡一次次地倒計時,準備迎接第一百場婚禮。
怎麼會是想甩開她呢?
如果大家都是這麼想的話,她的想法又會是什麼?
傅淮恩想不到,也不敢想下去。
他回到包廂,宋芝伊嘴中叼着紙牌,媚眼如絲地和異性玩傳牌遊戲,顯然已經醉得不輕。
好友們一左一右地将她圍在中間,酒一杯一杯地喂給她喝。
眼中的玩味,顯然将她當成了個玩具。
偏偏宋芝伊半點沒有察覺,隻覺得自己終于融入了上流圈子。
傅淮恩忽然覺得沒意思極了。
一酒瓶砸了過去,從宋芝伊的身側擦肩而過,在地上爆開來。
宋芝伊酒醒了大半,就看見傅淮恩陰鸷的眼神,驚覺自己正坐在别人腿上。
傅淮恩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