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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嘩然,眼神意味不明。
收下傳家寶,當嫁進當兒媳。
這是不成文的規矩。
“你還敢出現在這?!當我們都死了不成?!姐妹們把他轟出去!”
“就是啊!今晚是我們給昕昕單獨慶祝新婚的!你來添什麼亂!!”
傅淮恩固執地站在原地,誰推都不動。
溫意昕舉起那枚手镯,在月光下打量着,自己曾經夢寐以求想要的東西。
如今真的握在手中,才驚覺不過如此。
她毫不猶豫的高高舉起,重重砸下!
傅淮恩的臉寸寸白了,雙眼死死地盯着滿地碎片。
輕飄飄壓得他喘不上氣得一張支票,出現在眼前。
溫意昕滿眼不屑。
“手滑了,我雙倍賠你,誰讓你拿出來礙眼。”
傅淮恩有些恍惚,試圖從她臉上找出一絲不忍。
溫意昕一個眼神,保镖們就将他推了出去。
她舉起酒杯,笑得肆意。
“慶祝我要結婚啦!”
香槟爆開的祝福中。
傅淮恩站在院外的牆下,聽着裡面的歡聲笑語和新婚祝福,忍不住蹲下來,蜷縮了身子。
淚将袖子打濕,五髒六腑都在叫嚣着疼痛。
他渾渾噩噩地在街上走着。
全城的人們都喜氣洋洋的,在一個又一個背景闆上,寫下對溫意昕和霍厲行的祝福,歡天喜地地領走一份份精美包裝的喜糖。
傅淮恩耳邊嗡鳴不斷,眼前一片黑倒了下去。
再次睜開眼,溫意昕站在他病床前,冷若冰霜。
“你早點把緊急聯系人改了吧,以後我不想再繼續給你收拾爛攤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