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行之摟着哭哭啼啼的宋惜婉,對我怒吼道。
我紅着眼瞪他:“楚行之,你作為律師,已經開始颠倒黑白了嗎?”
楚行之眼裡閃過一絲心虛:“沈喬南,你有證據嗎?”
他把事情都處理得很幹淨,除了那朋友圈的隻言片語,我确實拿不出證據。
冷笑一聲,我咬着牙爬起來:“楚行之,報應會來的”
陳律師立刻跑到我身邊,不屑道:
“楚總,我這就把她帶出去,免得礙你的眼!”
他粗暴地将我拖了出去,楚行之擺擺手:“沈南喬,今天的事我就當作沒發生,你自己回去好好反思。”
直到走出律師,男人才畢恭畢敬得扶住我,擔憂道:
“小姐,你沒事吧?”
我搖搖頭,拿出手機叫來司機。
“我沒事,你先回去,别讓楚行之起疑,律所有什麼動向,你随時和我彙報就好。”
男人恭敬得點頭,聽了我的話回去了。
他是沈氏培養的精英律師之一,不僅是他,律所所有有能力的律師都是沈家的人。
我将他們派到這裡,是為了壯大楚行之的隊伍。
如今,隻要他們一走,律所定會分崩離析。
我就在等一個最好的時機,釜底抽薪。
一樣一樣的,抽幹淨。
第二天,我和哥哥一起吃午餐,就收到了楚行之打來的電話:
“沈南喬,你還敢給惜婉發傳票?除了我,你邊根本就沒有比我更厲害的律師,你這是在以卵擊石!”
我冷笑一聲:“楚行之,你對我了解還是太少了。”
話落,我直接挂斷電話,哥哥喝了口咖啡,不悅道:
“喬喬,我可以直接讓他生不如死!”
我搖頭:“曾經我一步步築建他的驕傲,當然要讓我親自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