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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行之愣在原地，身側的手抖得厲害。
他的耳邊充斥着陳氏律所負責人的歡呼聲，而這場競賽的結果，也荒誕得像場夢。
為什麼不是最優秀的入選？
什麼叫更喜歡第二名，所以選第二？
楚行之的腦子在此刻仿佛要爆炸了，一股被戲耍的怒火湧上心頭。
不僅如此，剛剛宣布結果的聲音，也讓他無比熟悉。
可他不敢相信，我能判決他的去留。
這不過是一場巧合而已。
楚行之安慰着自己，卻平息不了内心的不甘。
他快步走向會議室和觀察室之間連接的門，重重敲打：
“我能和負責人見一面嗎？我對這個結果存疑，希望能和你們商議一下！”
話落，門被人打開了。
楚行之深吸一口氣，壓下憤怒，盡量保持得體和禮貌，擡腳走了進去。
可他看見坐在正中間的我時，整個人都僵住了。
“沈南喬，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微微一笑：“因為我就是這場競賽的負責人。”
聞言，他身側的手一抖，那份屬于楚行之專有的體面在一點點褪去。
“不可能，你從畢業後，就跟着我創辦律所，怎麼會在沈氏有職位？”
突然，他像是想到什麼，厭惡道：
“沈南喬，酒吧那晚，帶你走的人是沈氏的高管？沒想到，你真的靠出賣自己來換取利益！”
“你背叛了我，怎麼還有臉來給我使絆子？你别忘了，我們還沒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