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讓他們認命,說胳膊擰不過大腿,可周南嶼卻偏偏不肯。
他這才拼了命的工作,靠白手起家,将公司在海外做大做強。
可就在進軍内地後,他才發現,是自己想的太天真。
本以為能為女孩報仇,可他就連找到當年那些人都舉步維艱。
當年的事,早已随着時間被人抹去了。
曾經他沒能力幫忙報仇,如今他有了能力,卻已經太晚了。
就在溫芷惜旅遊的時間,周南嶼已經變得一蹶不振。
說到這裡,周母已經泣不成聲。
“這些年他什麼都不說,悶頭工作就想報仇。”
“可現在,他茶不思飯不想,整個人都快廢了。”
“我們根本不想他當什麼總裁,也不想讓他去報什麼仇了,隻想他開開心心的就行。”
“溫小姐,求求你幫幫他吧,幫他走出來!”
周母說着,激動要給溫芷惜跪下。
溫芷惜連忙攔下她。
“阿姨,周南嶼是我的朋友,我可以幫這個忙。”
“隻是,我有個問題。”
溫芷惜抿了抿唇,問了出來:“為什麼是我呢?”
平心而論,她和周南嶼算不上熟悉,他們隻是一面之緣的合作而已。
周母一愣,卻拿出錢包,從錢包的夾層中取出一張泛黃的老照片。
周母拿出照片,語氣哽咽:“溫小姐,你看看就知道了。”
溫芷惜接過,隻見是一張年代久遠的老照片。
照片的邊緣已經發黃,圖像也有些模糊,可溫芷惜卻清楚地看見,照片上一男一女靠在一起,舉止親密。
男生五官俊俏眉眼熟悉,是周南嶼,看着身旁的女生滿眼愛慕。
而旁邊的女生,長發如瀑,穿着潔白的長裙,眉眼卻和溫芷惜有八分相似。
溫芷惜怔了怔,眼底劃過一絲愕然。
怪不得,兩人從前合作時讨論方案,她仔細說着,忽然擡起頭,總會看見周南嶼一錯不錯地盯着自己。
她本以為是别的,沒想到,卻是這樣的原因。
面前,周母的情緒已經再次崩潰。
“我不奢求你能做些什麼,但我求求你回去,陪在他身邊,就算什麼都不做也是種安慰。”
“我已經不希望讓娛樂圈的人付出代價了,我隻想他能重新振作起來。”
周母說着,像是生怕溫芷惜不同意般拿出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