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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若語就這樣被關進了地下室,手機也被無情地收走了,她被禁锢在那個黑暗、潮濕的空間裡整整一天一夜,連一滴水都沒喝到。

她的喉嚨幹得冒煙,嘴唇幹裂,身體虛弱到幾乎無法支撐自己站起來。

直到第二天葉輕輕從醫院回來,她才終于被放出來。67

她艱難地從地下室爬出來,她預約的流産手術就在今天,她隻能拖着疲憊而虛弱的身體趕到醫院。

然而,醫生卻告訴她,家屬必須到場簽字才能進行手術。

溫若語的心沉到了谷底,她隻能撥打電話給江臨川,電話一次次地撥打,直到第50遍時,江臨川才不耐煩地接通,語氣裡滿是煩躁。

“告訴你别再煩我了,輕輕剛才聽見你的聲音又想自殺了!”67

溫若語掐着手心,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聽起來平靜一些:“可是我這個手術,醫生說必須有人簽字”

電話那頭卻傳來江臨川的怒吼:“一個割闌尾炎的小手術你自己解決!别再打來了!”

随後,電話被毫不留情地挂斷,隻留下溫若語握着手機的手在微微發抖。67

曾經的江臨川,是那個她打了個噴嚏就會着急忙慌地找來醫生的人,是那個會在她熬夜工作時溫柔地奪過她手裡的文件,逼她去休息的人。

可如今,他怎麼變成了這樣?

溫若語的心裡滿是疑惑與痛苦,但她很快搖了搖頭,告訴自己:算了,反正她也不要他了。67

溫若語撕掉手中的單子,轉身準備離開醫院,可剛走到門口,卻意外地碰到了江臨川和葉輕輕從外面進來。

江臨川斜着眼睛看着她,語氣裡滿是嘲諷:“溫若語,你又在耍什麼心機,竟然來醫院跟蹤我們了!”

溫若語不想解釋,她隻是默默地低下頭,試圖從他身邊繞過去。

可江臨川卻突然抓住她的胳膊,力道大得讓她幾乎叫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