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上出租，剛要開走，鐘靈就攔在了馬路中間。她站在車前看我，眼裡帶着讨好。
我拉開車門，直接把離婚協議甩在她的身上。
“既然還沒走，那就把協議簽了。從今以後你我恩斷義絕，王家之事再和你無關。”
她撿起地上掉落的紙張，在看清題頭“離婚協議”四個黑體大字時，徹底紅了眼。
“你是要和我離婚嗎？”
“我不同意！”
她站在路邊歇斯底裡地吼：“我和劉遠幹幹淨淨，你不能因為這個強迫我離婚。”
“安安快出院了，什麼也不能分開我們一家三口。你忘了安安去年的願望嗎？她說今年生日想和我們去北方看雪！”
我驚歎于她的自信，狠狠拂開她的手。
我是有多窩囊，才會讓她覺得在像垃圾一樣被丢開後，我還能傻傻守約。
“現在想起安安了？你為劉遠删除操場監控，斷安安呼吸機時的果斷跑哪了。現在後悔，晚了！”
“你說你和劉遠幹幹淨淨，那就是客廳裡監控說了謊？但是攝像頭裡高清記載了你們一次又一次的幽會。你情動時迎合劉遠諷刺我的那些話，是不是要我當着你的面說一遍，你才認啊！”
我一連串的質問徹底讓鐘靈白了臉，她站在馬路邊，幾次張口卻欲言又止。
我坐回車内，喊司機開車。
身後鐘靈追着車喊：“離婚協議，我是不會簽的！”
看着車後鐘靈漸漸縮小的身影，我不甚在意地搖頭。
不簽字，那就鬥個魚死網破。
沒了文錦的鐘靈，什麼也不是！